下的针眼不断提醒从前的风光。
玉扣子加强了官员们的荣誉感,拔除时,自然也增强了耻辱感。
五颗玉扣子被一口气撸光,打击有多大,估计只有张庭这种试过的才知道。
花素律摩挲着座椅扶手……
自尚志岁被收押、王穆慈软禁、江若谷离雍都后,原本三足鼎立的朝堂发生变化。
因武利智被敲打兼尚志岁之故,武将们收敛不少。摄政王党因首脑离京,也都小心行事。
花素律原以为,王穆慈的事同样会让以丞相柳常德为首的文官集团收敛安分个把月。
不想他们仗着其他两派低沉时,异军突起,天天在朝堂上搞事。
几次上朝,明堂内说不上几句,御史台的人便牵头吵起来。
他们也不大喊小叫,只你一言我一句连起来,足叫花素律插不上嘴。
花素律反驳一句,或提点疑问,立刻蹦出两三个有年资的大臣堵她的嘴。所以今天那个姓蔡的一开口,她立刻甩袖子走人。
最后明明是花素律逼不得已处置武官派、摄政王派的人,但面上看,好像是众望所归似的。
也是因此,花素律意识到,从前武将党的崛起,或许是原身有意放任,目的就是要让朝中达成一种混乱的平衡。
原身是有些帝王权术在身上的……
而她穿来后的行为,破坏了这种平衡,才使得现在在朝中手足无措,被文官们拿捏住。
若受点委屈,能有收益,那也不算白吃亏。
可工部那边,卢义迟迟没有动静……
再这样下去,工部最后还会在丞相党手里,她这些日子全白折腾了!
花素律打量着张庭,开口:“张卿这番大举动的告掉一名金吾卫中郎将,以后怕是和武官那边更不对付了。”
张庭的头又垂下去,隐有愤懑之音:“御史台有监察百官、劝告谏言之责,若前怕狼后怕虎,那臣也不配当御史,戴这顶乌纱。何况臣做的,不过九牛一毛,尚志岁,也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哦?”花素律眼瞧有门:“看来,张卿对朝中风气,颇有怨言?”
朝中门阀、党派林立,她急缺自己可用的人手,帮她周旋应对。
张庭闷着头,闷声道:“臣斗胆问皇上,如今风气如何?”
花素律听他声音平静,却隐隐觉得有潮流在内中奔涌。
花素律揣摩一番。
“各在其位,各司其职。尚可。”
花素律不敢轻易说真心话,一方面怕露馅自己不是原来的女帝,另一方她担心张庭是装的,他实际也有所属党派。
张庭沉默一阵,道:“皇上若觉得好,那便是好。”
坏了……
花素律倒吸一口气,战术后仰。
有种游戏里选错选项,错过剧情或道具获取的感觉……
她知道探查不出什么了。有些失望。
“起吧。”花素律叹惋地靠到椅背上:“回去吧。”
张庭闷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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