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做手下啊？
首领，您老人家到底是怎么想的呀？”
听完周虎的一系列问题后，张啸天沉默了两三秒，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阿虎，其实牧烨那小子说的对，现在的我是宁做凤尾，也不当鸡头。
人这辈子该有的东西我都曾拥有过，金钱、美人、权力、声望，这些我都曾经拥有过，不论是末世前还是末世后。
但不论是这里面的哪一样，于我而言都不是最重要的。
你知道我这人最看重的是什么吗？”
听到如此沉重的问题后，饶是一向精明的周虎，一时间也犯了难。
思考了足足有两分钟后，他才一脸犹疑的说道:“兄弟情义，我经常听首领一个人念叨牧凡这个名字。
首领，您以前跟我和小龙说过，这个牧凡就是牧烨的父亲，他曾经冒死救过你一命，所以你格外怀念他。”
“阿虎，你倒是有心了，竟然至今还记着这个故事。
不过我张啸天最看中的可不是兄弟情义，而是命！”
“命？”周虎一脸诧异的重复道。
他没想到张啸天最看重的东西竟然是如此的朴实无华，以至于他都差点忽略了这个对于每个人而言最重要的东西。
“是啊！就是命，生命的命！
我之所以一直念叨牧凡，不仅仅是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更是因为正是他，让我意识自己这一生最看重的东西。
我跟你说过，以前我也是赫赫有名的社会大哥，但是有一次我陷入了仇家为我准备的陷阱。
那一次，我被足足五十个手持凶器的成年壮汉包围。
纵然我是个练家子且从小习武，但是面临半百的人数，而且每个人还手持利器，我也并没有信心能够趟出去。
正当我抱有一丝的打算时，牧凡出现了。
在此之前，我和牧凡从不认识，但是当他看到我一个人被50个人包围的时候，还是义无反顾的冲了上来，选择和我并肩作战。
在他冲上来的那一刻，我的内心其实很矛盾，既希望他能大发神威的帮助我，也心生愧疚的牵连了一个无辜的人。
但是，正当我纠结万分的时候，牧凡对我呲牙一笑，并说道:兄弟，不要愧疚，我只是拿他们试试手而已。”
说到这里，张啸天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试试手？他这是故意安慰你，不想让你有愧疚之心？”周虎猜测道。
“不，那老小子是真的想拿那50个壮汉试试手，只不过，他有点高估自己的实力了。”张啸天哭笑不得的解释道。
“莫非，这个牧凡也是一个练家子？”周虎惊疑不定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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