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这附近的监控上看,每一名失踪人员都到过你们的酒吧,这……”
秦暮轻点了几下手机,将失踪人员的照片展示给酒吧,脸上露出莫名的笑容。
而对此,酒保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只是从容淡定地回答:
“哦,原来是这件事情,实际上之前警方也来调查过,不过我们可没有任何嫌疑,酒吧门口是有监控作证的,那些年轻人可不是在我们这里失踪的。”
“再说了,我们是白巫师,我们又不进行什么*的实验和仪式,绑架那些人干什么?众所周知,白巫师从来不干伤天害理的事情。”
酒保朝三人摊了摊手,脸上尽是无辜之色。
“白巫师擅长增益和治疗,攻击能力少得可怜,即使击中目标,顶多也就是击退、眩晕和致盲之类的。
黑巫师就不一样了,他们都是些崇尚破坏和毁灭的疯子,杀人就好像喝水一样,根本就是行走的灾难!”
“哦?这样吗?可是我觉得你们和黑巫师之间的界限实在是太模糊了。”
卡尔适时插入了话题,“严格来说,黑白巫师只象征着一种身份,能力却可以通用,必要的时候完全可以反复横跳。”
“这有什么可模糊的?我们双方的仇恨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说到这里,酒保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深吸一口气,瞳孔收缩,鼻孔放大,仿佛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经历。
“他们一直视我们为叛徒,只要遇到就会赶尽杀绝,我到现在还记得家人遇到袭击时的场景,那天……”
“啧啧啧啧,演的还挺逼真,要不是早知道情报,我差点就信了。”
还没等酒保回忆完,秦暮咂了咂嘴,将长刀从风衣中取出,右手轻轻摩挲着刀柄,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酒保。
“把那个叫‘侍藤者’的家伙和主教灵魂一起交出来,否则我拆了你们这个破酒吧。”
“猎魔人阁下,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侍藤者’什么的,这么怪的名字我根本就没听过。”
酒保微微愣了愣,用疑惑的目光看了眼面前的三人,接着重新拿起一个酒杯擦拭起来,恢复了之前从容淡定的微笑。
“我想,你们肯定是误会了什么,这说不定是黑巫师的诱导。”
“呵呵,这个情报是我们从一个女巫的身上拷问到的,手段极其残忍,场面极其血腥。”
说着,秦暮将手伸进衣兜,从里面掏出一个渗着血的白布包,打开后露出一根带着戒指的苍白手指。
“对了,她戴着的戒指跟你脖子上挂着的那个差不多,哟?看上去好像还是情侣款呢,早知道就给你把骨灰带过来了,真可……”
“兄弟,你现在的样子像个反派。”
“瞎说,我都没穿斗篷!现在我可是官方认证的猎魔……”
“动手!”
秦暮话还没说完,眼前的酒保便突然暴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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