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只知道下面的人特别喜欢钱，以前也不知道为什么，原来他们不工作就没钱吗？”
“这还真是金丝雀般的发言。”
“什么？”
“没什么。其次，是你们家那样的大财阀……不，准确说在财阀建立之前，上个时代结束以后，上层集团就开始进行这方面的引导了。我问你，你在家的时候可以胡乱打扮吗？比如模仿下面人的装扮之类的。”
“当然不能啊~我以前有做过类似的事情，结果被父亲严厉惩罚了。他说只有低贱的人才会打扮成那样，我们贵族绝对不能和他们同流合污。”
“对吧~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被家族所限制的，不能随心所欲。如果没人管你，说不定你现在也是光头加满脸油彩呢？可下面世界的人没人管他们啊~上层集团一直在下面鼓吹审美自由，你知道啥叫审美自由？”
“不知道。”
“就是不管别人看着多丑，你自己觉得好看那就是好看。”
“啊？那不是自己骗自己吗？光自己觉得好看有什么用？美不应该是让大家都能欣赏的吗？”
“就是啊~可下面的主流观点就是这样，所有人都认为自己开心就好了。然后上层集团也在散播一些奇怪的审美观，久而久之这种以乱为美的现实就被固定了。现在人们其实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美，或者说他们认为这样就是美。虽然大家都很奇怪，但总有看得顺眼的人对吧，那在他们眼中就是漂亮了。至于像咱这样按照传统标准梳妆打扮的，在他们眼里才是奇形怪状。”
“可是……就没有人看我们这样的顺眼吗？”
“你一辈子都没见过头长在屁股上的人，你会觉得这样的人顺眼吗？”
“那肯定不会啊！”
“这不就得了？”
“哦……那我还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把同伴的脑袋挂在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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