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塞,刚刚陈悍那句“让老女人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多少有些让他热血沸腾。
并深刻认识到,陈悍确实是敢打敢拼的,永远会在不可能中寻找那么一丝可能。
这也是陈悍能从他手上拿下天河系的主要原因,他败得不冤。
“按照你说的东西,北凉可就真的掌控天河系了,这么帮我们,你能从中得到一些什么?”牧千野能感觉到陈悍不想在囚奇面前谈论战斗相关的事情,便转移了一下话题。
这也是她好奇的地方,囚奇所表现出来的,过于积极了。
要知道他们数天之前还是要死要活的敌人啊,都巴不得对方立刻暴毙了。
现在他们想利用囚奇,对囚奇态度好点,可以理解。
可囚奇呢?又是要帮北凉洗白,又是帮北凉预测敌人,又是担心北凉安危的,这是在干什么?
难道他忘了这一切都是北凉导致的吗?就算他以为是伊迪丝杀了他的家人。
但如果没有北凉抢走天河系,攻下星港,伊迪丝也不会动手啊。
所以囚奇的所作所为,开始让牧千野有种看不懂的感觉。
她原本只是想让囚奇合作,给他们提供一些小帮助,当前囚奇也太合作了,超乎她的预料。
陈悍也颇感兴趣地看着囚奇,这个人的转变速度确实快得反常。
远处的飘火也开始偷偷瞄着这边,刚刚的对话她都听到了。
如果不是知道发生了什么,她都要以为囚奇疯了,还是说真疯了?
面对众人的注视,囚奇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放下空瓶子,颤巍巍地站起身,拿过一瓶崭新的蒸馏酒,有些生疏地打开,仰头就是一阵“吨吨吨”。
直到一半进肚,他有些没法喝下去,才停下来,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
也就是这一瞬间,他原本已经恢复正常的表情,又变得狰狞:“我想让她痛苦!让她明白失去重要东西的感觉!让老女人比我还痛苦!”
看着咬牙切齿的囚奇,陈悍跟牧千野都没说话,他们知道囚奇还没有讲完。
果然,下一秒囚奇就望着陈悍跟牧千野,缓缓开口:“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但实话告诉你们吧,当了这么久傀儡,我的斗志、野心什么的,早就被磨灭了。”
“对执政官这个位置,也早就变得没那么所谓,毕竟我的工作只是完成老女人交代的任务而已,改变不了任何东西。”
“这几年我更是觉得很累了,想着能尽快从这个位置下来,这样就可以早点去陪家里人,过正常的生活。”
“我的妻子对我很好,这么多年一直很支持并理解我的难处。”
“我的大女儿的音乐水平很高,以后一定能成为这个领域出类拔萃的人物。”
“二女儿很懂事,每天都会给我发消息问我过得好不好,听到她的声音我总是能够静下心。”
“小儿子很乖巧,很小的时候就跟我说要立志当一位受人敬仰的执法者,每一个都是我的宝贝。”
“我不是一位好的执政官,我对不起所有天河系的星民,这点我承认,也没有能力去改变。”
“但我有一个美满的家庭,甚至连以后要带他们去哪个星球生活,我都想好了。”
“可这一切现在都被毁了!被那个老女人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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