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被命名为恶魔果实，不然黎明得叫它大黑珠子。哪有这么黑，这么光滑的果实？都能拿来当镜子照了。
“能问一下这果实有什么用吗？”黎明试探着在心里问道。
“无权限告知。”冰冷的机械音传来。
黎明心中一喜，这可以交流。
“你是什么东西？是不是系统？”黎明又问道。
“无权限告知。”
“那你有权限告知我什么？”
“无权限告知。”
真.铁打的系统，真死板，权限是死的，系统是活的啊！反正你告诉我又没别人知道。
“也不知道这果子有啥用，算了放着吧，接着抽。”黎明把果子放回了物品栏，他琢磨这问系统也不会告知，不如接着抽算了。说着，黎明又投了一枚扭蛋币……
……
“谢谢参与！”
黎明已经麻木了，这是他第25次听到谢谢参与了，而且还是连续的……狗蛋啊，说这么多遍谢谢参与不累的吗？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好不好？
“这狗日的系统，说你爆率高，敢情第二次出了一个果实之外其他啥都没有？有毒吧，还剩三枚扭蛋币，再不出东西就不抽了。”黎明看着手心的三个黑色扭蛋币，暗骂道。刚刚又兑换了二十枚，一共三十枚扭蛋币快抽完了……
而且，他发现，这系统的扭蛋机的扭蛋，只要是谢谢参与就会冒金光，现在他看见金光就怕。
又抽了一次，这次没冒金光了，看样子，是出货了。没错，这个系统的抽奖机制就是这么狗血。
“获得数据询问权。”
“啊咧？这好像是开启了什么权限啊。”黎明歪着脑袋，心想，这次应该可以问是什么东西了吧。
“系统啊，这个数据询问权是个什么东西？”黎明问道。
“无权限告知。”冰冷的机械音传来。
得，果然就不该有希望，黎明颇感无趣，把剩下的两枚扭蛋币抽了。
一如既往的谢谢参与后，黎明顺口来了句：“给小爷再来十发。”
看着手中出现的扭蛋币，黎明感觉貌似有点不对：“卧槽，叫顺口了。”本来他想着，这系统就跟个机器似的，又不是真人，换扭蛋币喊得大气一点，有逼格。没想到叫顺口了……
“系统，我说错了，我不抽了，能不能给我退啊。”黎明说道。
“一经兑换，概不退换。但是可以回收。”
“那我要回收。”黎明一口咬定，这扭蛋机太坑了，简直是个无底洞。
“宿主已确认回收扭蛋币，来自回收的恶念+500……”
“我特么...”黎明都快凌乱了，没说是半价回收啊，还是太年轻了，终究是我一人扛下了所有。
要是能吸收自己的恶念简直分分钟上万好吧，现在黎明严重怀疑系统可以吸收他的恶念，所以才这么气他。
既然这样，那自己也只能去气别人了，这就是所谓的二级代理吧。
“算了，还是出去赚一波恶念吧。老爸那边现在只是几点的加恶念了，看来气消的差不多了。”黎明深吸一口气，平复了情绪，心念一转，出了这个让他耻辱的空间。
抽奖莫上头，游戏诚不欺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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