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目光凝视，到的后来，连魔相境界的强者也看出来了，方天尝试凝聚昊阳，却是不能成功。
“莫非……”绝尘老人眼睛眯成了一道缝隙，吐出了两个字。
“请前辈明示？”黄牙老头微微拱手。
“极数法相，战力无双，晋级所需要的能量也是异常庞大，方天所能感悟的规则，远超出众人，依旧不能凝聚昊阳，只有一个说法，那就是他领悟的规则不够多。”绝尘老人道。
咕噜！
一帮人狂咽口水，心中思索，凝聚昊阳，只需要两个条件，承载天地规则，肉身足够强大。其二便是需要领悟的规则达到一定的程度，很显然，第一个条件已经达到，以方天近乎变态的肉身，即使是更加古老的规则，都能够承受。
那么唯一的解释，也就是绝尘老人所说的，他所领悟的规则之力不多。
“这……没有天理啊！这样难道都不算多！”黄金真龙发出一身惨叫，内心几乎是崩溃的，方天所领悟到规则，远超出魔尊第二变的其他人，这片天地之中，几乎挡不住他。
在这样的状况下，依旧无法凝聚昊阳，简直如同天方夜谭一样。
“不对，我听说方乾可是凝聚出了昊阳，达到了第二变，即使他从未施展，但此事方家的长老亲口证实。”摩天派一名长老说道。
同为极数法相，如果方乾可以凝聚昊阳，那么方天也应该能做到才是。
“两人唯一的区别，就是万古坟冢，或者是……神灵坐化地！”摩渊沉思，片刻后道：“当年，神灵坐化地一直在我摩天楼之内，虽然无法靠近，深入其中，但也并非无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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