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句话惊着了,很快又被后半句话气着了。
这是什么话?
什么叫“你反正也没男朋友”?
你问都没问,怎么就知道我没男朋友……
田觅咬着一口小银牙:“你发什么疯?”
凌危有点怵她,一时没吭声。
只埋头扒饭,腮帮子一鼓一鼓的,跟个小青蛙似的。
田觅气不打一处来,忽地抬手,将他的头往饭盆里按:“谁说我没男朋友?”
“……”凌危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我有男朋友。”田觅说。
这真是脑淤血后的口不择言。
因为凌危这语气,这神态,就好像她不配拥有一个男朋友。
中国男女比例可是严重不均衡呢,她到底是有多次,才连个男朋友都不配有?
一时间,又想到了对面那个异性缘极佳的某人。
她还非得弄个男朋友出来才行。
不争馒头争口气!
说一个谎容易。
但圆个谎可太难了。
这该死的虚荣心……
害人啊。
“你那男朋友,是谁?”谢予缓过神,问了句。
“言、言蹊。”她支吾着。
“小时候那个,经常跟你玩的小子?”谢予问。
“嗯,”田觅不太敢看他,装着无所谓的样子,低头夹菜,“他后来还给我写过信。”
“那你们这是青梅竹马唉?”陆瑶兴奋不已。
田觅不置可否。
沉默么,就是最好的肯定。
此时无声胜有声。
她想着,言蹊反正也不在南城。
也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屁话,实在不行,她倒是候给他点钱,就说租他两天用一用。
作为她为数不多的异性好友,关键时刻,将他拉来救个场,也不是很过分吧。
倒也不是纯粹胡诌,他们小时候玩过家家,也是公认的官配呢。
虽然众人的表情精彩纷呈,起哄的居多。
但郁赫自始至终,却一句话没说。
一起长大,还日久生了情?
是么?
心有些闷闷地。
“你们以后,可不要给我拉郎配了。”田觅说,“他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啪啦。”
是筷子掉落的声音。
她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还是郁赫的筷子。
郁赫没什么表情地起身,又重新拿了双来。
这时,她听到凌危低低地说了个“艹”。
“怎么连你都有男朋友了?”他问。
这话说的就离谱……
“我怎么就不能有男朋友了?”她反问。
“我觉得,”凌危挠了挠头,“你还挺单纯的。”
“……”
不是挺一般的?
田觅并不觉得凌危会喜欢她,凌危现在明显就像是被什么气昏了头,才说这种“混账话”。
就跟她一样,被气昏了头,也选择了口不择言。
“我单纯,你就来豁豁我。”她咬着牙。
“……对不起,”凌危悻悻地缩了缩脖子,吐露了心声,“我快被叶梳语气死了。”
叶梳语跟她们班一个满脸痘逗的男生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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