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着搜罗搜罗,没想到还真给找到了。”
“价值不菲吧。”
“提钱多俗。”
曹行说完,两人相视一息,旋即朗声大笑。
“平年为什么不见我?”
春意楼里,孙鸨子瞧着气冲冲的杜薄,有些无奈的赔笑道:“我的好哥儿呦,你先别生气。”
说着,还用手去碰杜薄,却被那人用扇子推开。
孙鸨子不快的呼了口气,拉着他去角落里坐下,吩咐人上了茶来,又亲手斟好,这才说道:“不是我拦着,再者说了,这春意楼里谁人敢拦着您不是。”
“那她为什么躲着我?”
杜薄质问:“自从上次见了季林安后,她就再也不见我了。”狐疑的看着满脸褶皱的孙鸨子,“是不是那个王八蛋对平年做什么?”
“怎么会。”
孙鸨子一摆手:“公子别乱想。”
话是这么说,可是杜薄却越来越怀疑,一指楼上:“既然不是,平年为何不见我,从前从未这样,这其中必有古怪。”伸手再指着孙鸨子的鼻子,“还是你对平年做什么了?”
“哎呦,瞧您说的。”孙鸨子气的直拍腿,“我这都出了一个祈月了,还能再死一个平年不成,只怕是要心疼死我,成日捧着她宠着她都来不及。”
杜薄打开扇子扇了扇,却瞧见那扇子上的字,又别扭的合上。
孙鸨子见他如此,干脆叹了口气,凑过去说道:“罢了罢了,您也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了,念在您对平年一片诚心,我也就和您说了吧。”见杜薄探头过来,这才道,“是季林安季公子。”
杜薄对这个名字有些过敏,立刻警惕道:“他怎么了?”
“他要把平年赎走。”
孙鸨子干脆了当的说道。
杜薄浑然一愣,像是被触动到了什么开关,猛地站起身来,吓得孙鸨子身形一晃,又怕别人瞧见,将他生生拽了回来。
“就知道公子会这样,所以没敢和您说。”孙鸨子瞥眼。
杜薄一脸的不可思议,眉头紧皱:“那平年……”
孙鸨子连连道:“害,我那个女儿不知道怎的,竟然也破天荒的同意了,我们这下三流的买卖,哪里敢不答应,又哪里敢和尚书府的公子哥抢人啊,出了五十万两,这人啊,下个月就送过去了。”
杜薄有些急火攻心的架势,咳了好几声。
“哎呦,您可别急啊。”
孙鸨子有些难耐道:“我知道您和平年好,可是这……这做清倌儿的哪里只能有一个恩客呢?季公子来了这春意楼,也是只点平年作陪的,您不是……您不是也碰到过吗?”
“他赎平年做什么。”
杜薄不肯放过:“做姨娘?”
“那就得看季公子自己的意思了。”孙鸨子挑着眉头,“做姨娘是好的了,顶多是一个府妓,以后不论是唱歌还是跳舞,都给他一个人看罢了。”
“是了,官家子弟纳妓是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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