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过去了些。
“我身上是不是已经没有半点的香味了。”
现在我差不多都能区别神仙和妖怪身上的味道，我早就觉得御九歌身上香味越来越淡，甚至已经开始出现了丝丝腐坏的气息，我都没好问御九歌，只是怀疑这和他最近时常发病有关系。这会御九歌主动问我，我就嗯了一句，看来他自己也了解他自己的自身情况。
“把手给我。”
御九歌对我伸手。
我不知道御九歌这会要做什么？他要我把手给他，于是我就将手放在了御九歌的掌心里。
御九歌一边解开他衣服上的扣子，一边握着我的手向着他的衣服里摸进去。
我的手背触及到了御九歌一层滑腻结实的肌肤，我以为御九歌又想用那种强行欢爱的事情让我对他不追究，但是没想到的是，御九歌忽然握住我的手，往他腹中用力压了进去！
我的手被一片湿乎包围，御九歌直接把我的手强行的塞进他的肚子里，而且他表层的皮肤，压根就不像是我们正常人的皮肤那么柔韧，他的肌肤更像是一层裹着东西的塑料袋，一捅就给破了。
“你在干什么？”
我赶紧的想将我的手从御九歌的腹中抽出来，但是御九歌紧紧的握住我的手，任由一股粘稠散发着腥臭的血从他身上流下来，在我实在是用力的时候，御九歌松开了我的手，我把满手是血的手，从御九歌的腹中抽了出来。
腥臭扑鼻。
“是不是很臭？”御九歌平静的问我：“除了我的皮囊还是好的，我体内的东西，已经全部在腐烂了。”
我被御九歌的话惊得一时半会，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只知道心疼，问御九歌这是怎么了？
御九歌从我身边站了起来，将他身上的衣服脱掉丢进垃圾桶里，用法力愈合他腹上的伤口。
“我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御九歌一说这话，我立马就联想到了那几具失踪的尸体。
尽管我知道就是御九歌吃的，但是他不想告诉我，我也没揭穿，御九歌他原本是高高在上的龙王，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吃了死人的肉。
看着御九歌的背影，我的眼眶还是发热，鼻尖发酸。
“那不吃了可以吗？”我问御九歌。
“我会死。”御九歌回答我。
“那要是再继续吃你就不会死吗？”
“也会。”御九歌转身看向我，然后再跟我说：“只是会慢一点。”
当御九歌说这话的时候，我的眼泪差点就流下来了，于是再问御九歌：“那我把龙珠还给你可以吗？”
“龙珠只是我修炼的内丹，对现在我的来说，并没有很大的作用，送给你了，卖了，或者用来给堂口仙家修炼都行。”
之前我一直想要御九歌坦白，但是现在御九歌开始对我坦白后，我甚至都不想再听他说下去，他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就好像是在交代后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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