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专家说的,专家说这东西清火润肺。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挂上吊瓶之后,白斐含感觉好像热度确实下去一些,不那么热了,人也有了点精神。
龙晖已经把大白梨切成小块,用牙签喂给她吃。
白斐含吃了一口,第二口便不吃了,一定要龙晖也吃一口,她才再吃。
本来简简单单的喂她吃水果,硬是吃出一股甜甜蜜蜜的感觉。
上门点滴的护士在扎上针之后就走了,她说可以留下来等点完,白斐含说没事,拔针龙晖可以拔。
等到真要拔针的时候,龙晖紧张得好像手抖有点抖。
白斐含叫了他一声“龙哥”,龙晖这才恢复如常,稳稳地把针从白斐含血管里拔了出来。
龙晖天不怕地不怕,却唯独怕了这个小姑娘,害怕她受一点点伤害。
这天夜里,白斐含仍旧是难受,但是她想,按照以往的经验,再熬一天,也就好了。
可是,预想中的“好”并没有到来,第二天坚持完工作,白斐含几乎已经站立不住了,剧组的人员也说“不然去医院看看”
他们不知道龙晖已经请过专家来看,纷纷劝道。
白斐含也想,受点罪我是可以的,但是这样总烧着,如果烧坏了脑子,以后看剧本背台词都要受影响,那可就不好了。
在坚持着拍完戏之后,龙晖带着白斐含,做剧组的车,直奔是第一医院。
白斐含被抽了一管血,还是没有查出任何问题。医生也仍旧说是普通感冒,不是病毒性感冒,至于发烧,没人能说清楚,什么可以退烧。
龙晖带着白斐含回到了酒店,白斐含对这场病,起初心态良好,到现在,也有点不知所措了。
总是烧着,怎么办呢
白斐含只是觉得热,手脚头,甚至心口,都好像在冒着火一般的热。龙晖用凉毛巾一边又一边地擦着白斐含的头和手,白斐含还是只是热。
龙晖和白斐含说,明天请一天假吧。
白斐含摇摇头。这几天她已经发现了了,她是每天傍晚发热,第二天早上会好一些,既然白天能坚持,最近也没有夜戏,她不想耽误拍摄进程。
白斐含病恹恹地来到拍摄现场。阮未雪看她这个样子还在支撑,毕竟同为女生,对她说道“先回去吧,今天不拍也没事。”
这时候,常年站在她身后的,没什么存在感的,耳边坠有一根白色羽毛的男人,低头,在她耳旁说了几句话。
阮未雪是没什么表情的,听到他说的话之后,只是问“你确定”
男人点点头。
阮未雪不再理他,对白斐含说“小孩儿,不用回去了,这有大夫,能治你的病。但是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什么药你都能吃吗”
白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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