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儿子。”
特意来寻沈玉的沈怀听到咒骂声，停下脚步。
沈玉不知道沈怀就在门口，大概是踢累了，她坐到椅子上，继续咒骂。
“他们不是想要儿子吗？”沈玉哈哈笑了两声，“做梦，我要给他们都喝避子汤，哈哈哈。”
门口的沈怀阴沉着脸拂袖离开。
看来是他之前太过心软了，既然这逆女心思如此恶毒，他也不必顾念父女之情。
……
杜琳本是同沈怀一起过来的，结果忘记给沈玉拿生辰礼了，所以又折回去。
等她去拿回来时，就看到沈怀在院子门口等她，她笑着上前。
“老爷怎么不进去？”
沈怀脸上看不出异样，他看了眼杜琳，“等你一起进去。”
杜琳还不知道出了事，只当是沈怀尝了甜头，所以比较腻歪。
沈玉的院子伺候的人不多，因为她脾气不好，又不喜欢人看着她，所以身边只有一个丫鬟，院子也比较安静。
“玉儿估计还在生气。”
杜琳心里也有些自责，确实是事太多，所以把女儿的生辰给忘了。
说来说去都怪清蓉那贱人。
两人说着话走进去，沈玉正一脸呆呆的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丫鬟。
“玉儿，”杜琳顾不得其他的，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嫣然，上前去拉跌坐在地上的沈玉，“快起来，你怎么了？”
沈玉手有些颤抖的指着地上的丫鬟，却说不出话。
她只是太过生气想发泄，并不是真的想打死丫鬟。
“玉儿别害怕，”杜琳心疼的把她搂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背，“她是意外死亡，娘会给她家人一笔银子，别怕。”
沈怀看了眼两人，杜琳处理起这事的得心应手不免让他想起之前身边伺候的丫鬟意外死亡的事。
他对沈玉足够好了，结果沈玉想给他喝避子汤，那杜琳呢？
收回思绪，沈怀让人把尸体处理掉，等沈玉平静下来后才开口。
“昨日和你娘忘了你生辰，今日过来给你补过的。”
沈玉垂着头，估计是方才咒骂太多，使得声音有些沙哑。
“不用了，女儿想休息了。”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虚情假意罢了。
“玉儿，”杜琳握住她的手，“你爹爹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沈玉抬起头，勉强扯出一抹笑，“什么好消息？”
“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沈怀顿了一下，“以后你就是沈府的大小姐，等过段时间你娘会给其他人递帖子给你办个宴会。”
至于那一天会不会来，由他说了算。
“谢谢爹。”沈玉把自己的手从杜琳手里抽出来，语气带着些不易觉察的自嘲，“爹和娘做主就好。”
杜琳以为她是还没缓过来，又轻声宽慰了她几句，知道她想安静就和沈怀率先离开。
“娘，今晚我和您睡吧。”
沈玉在两人即将迈过门槛时，站起身道。
“行，娘许久没和玉儿睡了。”
“我还有事要处理，去忙了。”
沈怀和两人分开，去了乐清王府。
“王爷，沈大人来了。”
乐清王的府邸比较偏，沈怀又是走的侧门，根本不担心被人看到。
“沈大人是已经把女儿调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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