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苏群面具的这一刻，宋辰的瞳孔一缩，杀意轰然爆发！
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现在露出的这张脸，是他真正的面貌。
而自己一直作为伪装的苏群面具，竟不知在何时出现在了四号的手中！
宋辰的身体瞬间在原地消失。
他所在的地方，化为了一团血雾，而之前在宋辰肩膀上趴着的水眼分鬃狮，也尖叫一声，一下子摔在地面上。
它在地上打了个滚，重新站起来，却没说什么。
因为它从宋辰的身上，感受到了杀意凛然！
此刻的四号，整个身体贴在冰冷且泥泞的山洞墙壁上，甚至连脚都悬浮在空中。
因为在她的脖颈上，正掐着一只有力的手掌。
宋辰的手！
“它怎么会在你手里？”宋辰冷声道。
他的手更加用力，仿佛四号一句话说错，便会直接掐灭她的生机。
宋辰在潭底醒来，便发现自己身处奇怪的狮心泪中，紧接着便发现了类似猫咪的水眼分鬃狮。
这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让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苏群面具竟不知在什么时候掉了。
他一直是以本来面目跟水眼分鬃狮，跟潭底的四号对话的！
宋辰从四号的手里拿过苏群面具，不过并没有马上戴在脸上。
反正已经暴露了，也不差这一会儿。
苏群面具单独存在的时候，并不像一张那么贴切的人皮面具，而更像是一张色彩鲜艳的京剧脸谱。
等戴上之后，却能神奇般地变成苏群的样子，不止是脸，还有声音，甚至身形等等，完全分不出差别。
四号艰难地说道：“我们一起落入狮心泪，我醒来之后……就看到你是现在的这张脸，而这副面具就在你旁边漂浮着……”
“完全不一样的脸，不一样的身形，而且是你醒来之后才看到的，又怎知躺着的人就是我？”宋辰寒声道。
苏群面具的事匪夷所思，哪怕四号刚见到她身边多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人，虽然会怀疑这是宋辰，可绝对不会像宋辰见到的那样，若无其事！
“您这张脸……我见过！”
四号的脸在宋辰指尖的血光映射下，本就通红，现在被宋辰掐着，已然变成了紫红色。
宋辰听到四号的话，想到他第一次进入香城西郊的地下停车场时的情景。
那也是他第一次见到乾杀堂新人培训班的那些人。
他为了给那些新人上第一堂课，也为了让自己这个曾经的第一杀手当教官的第一堂课能够圆满成功，便故意用本来的年轻面容，混到了那群新人中间。
不过宋辰知道，后来他一直用苏群的脸活跃在众人的视线中，那些人也一定会以为苏群的脸才是他们这位阎王教官的真实面貌。
没想到，当初自己一个小小的举动，成为了如今四号认出自己的佐证。
可宋辰的手并没有放松。
“你戴过面具。”
他的双目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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