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这种做法不是因为她本人就很激进，要么就是她太自信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说实话，这种性格吃了一次亏，可能很难在恢复。
韩妄一点也不同情江静，谁让江静刚才质疑过乔教授。
乔蕴从椅子上站起来，动了动身子，对韩妄道：“我出去一下，你看着。”
韩妄问道：“需要我陪您吗？”
“不用。”乔蕴让韩妄好好待着，拿上手机就出去了。
乔蕴没走太远，她站在走廊，垂眸望向远方。
天启财大气粗，哪怕只是一个专门用来做发布会的地方，也建造得非常宏伟，从她这个视野看去正好能看到远处高低不一的城市建筑。
乔蕴收回视线，拿出手机拨打了周游的电话。
她会出来，就是想起了先前周游在车上还没说完的话。
周游几乎是秒接，态度恭敬道：“乔教授？”
“嗯。”乔蕴直白道：“我二哥的事。”
周游在那边握着手机，脸色严肃道：“那个精神病人有点家世，之前因为前妻和明星有一腿背叛了他，再加上他本身就有病，被刺激后病情更严重了，也因此很痛恨明星，他大概是把陆少爷当成了他前妻出轨的那个明星了。”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之前没来得及说，周崇查到那个精神病人是故意被人引过去。这件事过后没多久，那个病人的家里得到了一笔钱。”
周家世代从军，对这方面非常敏感。
精神病人的家里因为生意失败，欠了一大笔外债，在陆湛行遇刺过后，突然就得到了一笔资金得以周转。
所以周崇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终于查到了一点猫腻。
“那笔资金是从国外账户转过来，尽管做得很隐蔽还是被我们查到了，那个账户名下的人是霍家霍迟母族的一位亲戚。”
周游一直跟在乔教授身边，自然清楚霍迟最近和天启杠上了。
乔蕴眼皮一掀，表情挺冷：“好，辛苦了。”
“不辛苦，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这个月奖金加陪。”
“谢谢，乔教授。”
乔蕴嗯了一声便挂断电话，黑瞳里似乎闪过一丝冷光，她收起手机，转身又回了考核现场。
…
韩妄注视着乔蕴，心中纳闷。
怎么刚才出去好好的，再次回来就好像有点不开心了？
是谁惹乔教授了？
韩妄脸色一冷：“老师，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乔蕴坐回位置，没多说，言简意赅：“AI系统，要上市。”
韩妄秒懂，脸上依旧冷冰冰的，语气却带着点吃惊：“老师，您的意思是想公开发表AI系统的存在？抢在霍氏前面上市？”
乔蕴点头：“嗯。”
韩妄用崇拜的目光望向乔蕴。
乔蕴懒洋洋地坐着，双手搭在键盘上，小脸精致漂亮，长睫垂着，明明是一副乖巧无害的长像，周身却有一种宁人难以忽视的上位者气场。
韩妄在心里感叹。
不愧是乔教授，做事情就是这么一针见血。
霍氏呕心沥血研究十几年，却被天启抢先一步，肯定得气死，却又无可奈何。
霍氏又在这方面投入这么多钱，届时得大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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