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地侧过头，注视着和王瑞闲聊的宁天。
霍雨晴发觉她的眼神里有一种非常柔软而美丽的东西。
“她喜欢她，但她自己没意识到，嘿嘿，嘿嘿嘿。”天梦冰蚕在霍雨晴的识海里扭得像条蛆，自从他开始嗑王瑞和霍雨晴的cp之后，逐渐发掘了八卦和嗑cp的乐趣，正在向无药可救的同人蚕方向发展。
……说不定将来冰帝和雪帝站一块，天梦都能嗑一口。
“是吗……喜欢啊……”霍雨晴看着巫风。
那么自己看着王瑞的眼神是什么样的呢？
“……今年的一年级新生里，除了你以外一共有三个魂尊。”宁天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分别是我，出生于斗灵贵族家族的邪幻月，还有星罗帝国白虎公爵的儿子戴华斌。”
霍雨晴眼神一凝，猛地攥住王瑞的胳膊。
她细细的手指紧紧抓着王瑞的手腕，骨节泛白，甚至在微微颤抖。
王瑞想了想，不动声色地扳开了她的手指，攥在手里用力握了一下。
巫风神情有些微妙地眨眨眼睛，某种直觉告诉她，少主和宗门的拉拢绝不可能成功，因此她对王瑞的敌意莫名地减弱了。
宁天被霍雨晴的反应被吓了一跳，露出了一个稍显诧异的神情，但很快就变成了殷切的关心。
“那位白虎公爵之子就在新生五班，在楼下走廊的最左边，他拥有能够施展武魂融合技的未婚妻，名字叫做朱露，和他在一个班。”宁天非常体贴地提供信息，“戴华斌还有个兄长，正在史莱克内院……九宝琉璃并不惧怕星罗公爵府，也很愿意帮助朋友。”
“宗门其实很乐意为朋友提供帮助的。”她含蓄地说道。
只是帮助绝不免费。
说罢她微微点头致意，站起身来，带着巫风离开王瑞和霍雨晴的座位——九宝琉璃的少主挑的位置是班级前排中心的好学生座位。
“戴华斌就是开学前你说的那个讨厌的人？”王瑞低声问道。
“是。”女孩闭上有些酸涩的眼睛，“他害死了我妈妈。”
“那你要杀了他吗？我可以帮你。”王瑞歪歪头，问道。
在王瑞看来，戴华斌甚至戴浩都只是霍雨晴成长路上的一个小小的绊脚石而已，根本就不配成为她的长期目标。
仇恨确实可以是激励人变强，但如但如果不尽快的剜去这团生在心口上的脓疮、成功报仇雪恨或者自己放下仇恨的话，活生生的人只会被变成执念的仇恨折磨成怪物。
他理解复仇者，但这并不代表他觉得成为复仇鬼是一件好事。为了复仇，扭曲堕落成怪物的存在他见得太多了。
所以，尽管霍雨晴不太可能会借由自己的手报仇，王瑞还是问了。他希望对方能够更快放下仇恨，找到自己真正的前进动力。
反而是女孩吓了一跳。
王瑞说他可以帮霍雨晴杀了戴华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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