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呛着没有。
我摇了摇头，见宋芳菲表情挺认真的，就像谈工作的时候一样，一脸严肃，不想开玩笑。
我也正色起来，仔细回味了一下，我和米澜的感情，细细思索说道：“就像喝酒一样。”
“像喝酒？”宋芳菲轻轻皱了皱秀眉。
“嗯。”我点了点头：“开始喝的时候，有点讨厌这种味道，但同时又有点微醺，酒精刺激着血液和多巴胺，很开心，很入迷那种感觉。就像刚开始恋爱的感觉。”
我和米澜住在一起那会，确实有这种感觉，挺讨厌她的，但是接触下来，渐渐喜欢上了她。
“然后呢？”她追问了一句。
“这种感觉更让人迷恋了，无法自拔，两个人彼此都想腻味在一起，时时刻刻。即便不在一起的时候，也互相思念。就像喝酒喝多了，还想喝一样，弥漫的芬芳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这形容有点怪……也有点暧昧。”宋芳菲评价道：“那你们分开之后呢？”
我苦涩的笑了笑：“就像酒彻底醒了。酒后做的事情会有后悔的地方，感受到悲伤……会有留恋的地方感受到欢愉，在这两者之间不断的来回反复，会一直不断的回忆，心口空落落的，就像少了个重要的东西。”
我摸了摸胸口。
宋芳菲没有说话，好像在回味我形容的爱情。
宋芳菲点了点头，脸也没有那么红了：“咱们继续往前走吧，这次你走前面。”
“好。”
我走在前面，宋芳菲跟在我后面，偶尔看到一些动物，我就会停下来指给她看。
还看到了两只猴子站在树枝上互相顺毛，不知道是不是我和米澜上次来看到的那两只。
我故伎重施，拿点东西想要把他们骗下来，但是这次这两只猴子学鸡贼了，我把东西放在的地上，其中一只才小心翼翼的跑过来。
看到猴子机灵的模样，宋芳菲莞尔一笑。
到了中午一点多，才到了山顶上。
清泉寺的钟声响起，好像在做什么法事，我问宋芳菲：“宋姐，你信这个吗？要不要去寺庙里看看？”
宋芳菲摇了摇头：“我的信仰不允许我相信，实际上我也不太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鬼神存在。不过你要想去，我可以陪你。”
忘了宋芳菲目前是法院的法官，也是国家干部，有共产主义的信仰。
我点了点头，寺门大开着，小和尚说主持在，做完法事就会见我。
我带着宋芳菲转了转，在大雄宝殿前面的观音那里停了下来。
我看着那个观音像，还有地上的蒲团，发了会呆。
那会米澜和我爬山的时候，就特意在这个观音前面拜过，模样特别虔诚。
我以前不信这些，但是今天鬼使神差，我也买了一炷香，扣了一首，心里许愿，想让米澜早点会来。
等抬起头，香烛之间，我隐隐约约看到女人的身影，很像米澜。
但是细细一看，发现是宋芳菲看着我。
我擦了擦眼泪觉得有点失态，宋芳菲把我搀扶起来：“腿还没好，跪着不舒服吧？”
我点了点头，宋芳菲突然问道：“米澜是不是在这里也拜过？”
“嗯。”不知道她怎么猜出来的，但是宋芳菲的感应能力真的很强，我什么都没说，她就知道我在干什么。
过了好一会，了凡那边做完法事了，正在送一个开路虎的施主离开，看到了我，微微一笑：“陆施主好久未见？”他注意到我身边的宋芳菲，又连忙装作仙风道骨的打了个佛号：“阿弥陀佛。这位女施主，样貌不凡，气吞寰宇，难怪我刚才看到一抹金光在寺庙里乍现，还吓了我一跳，心说这是哪位仙尊下了人间？”
我心里呵呵一笑，这是了凡的老套路了。
凡是在庙里碰见生人，他第一面都是这些套话，先把你捧起来，感觉自己来到这里特别和佛有缘，等会再喝喝茶，给你算算命，套套你的话，接着分析你有什么烦恼，该如何化解，捐多少香火钱，才能解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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