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在什么，我什么时候被控制了？我只是单纯想要杀了他们而已！”
“是吗？”
盛宴泽眼神微沉，他死死盯着五号，道破真相地发声质问：“如果不是被控制，你现在为什么会落泪？”
“落泪？”
五号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的笑话，：“盛宴泽，你什么鬼话？我为什么会落泪？我现在高忻要死……”
然而。
她话音还未落下。
却忽然注意到一滴水落在了她的手背上，水滴越来越多，几乎要将手给打湿了。
？！
五号见状一愣。
下雨了？
她抬头望，却发现并没有下雨，然后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才意识到，自己此刻已经流泪满面。
她真的哭了？
为什么？
她终于可以杀了眼前的人，她高兴还来不及，为什么要哭？
不知道为什么，心脏忽然剧烈疼痛起来。。
看着倒在地上的三号跟四号，看到他们受伤流血，痛苦挣扎的模样，五号感觉心脏都快被搅碎了一样。
好痛！
为什么心会这么痛？！
“三号，四号……”
五号声音哽咽发颤，像是无措的孩子。
就在她想要再深入思考时，像是要惩罚她的“不听话”一样，她的头再一次剧烈疼痛起来。
“额……”
五号手中的枪掉落，她抱住自己剧痛的头，整个人看起来痛苦无比。
“五？”
盛宴泽见状，心头一跳，正要赶过去。
哪知下一秒。
“呕哇……”
五号忽然开始疯狂吐血了，源源不断地鲜血像是不要钱一样从口中涌出来，她低头看着不断低落到掌心的鲜血，眼神开始涣散，变得灰蒙蒙，仿佛蜡烛燃尽，又像是风筝残破般，再也没有力气支撑，直直地就朝后倒了下去。
“五！！！！！”
——
当费池渊的车赶到时，三号四号还有盛宴泽都围在五号身边，急切地喊着五号的名字。
“五号！！！！”
戚九都等不到车子停下，就直接打开车门跑了下来，在惯性的作用下，她身体摔倒在地上连滚几圈。
“九！！”
费池渊见状，忙也下车要去扶她，但戚九瞬间爬起来，又忙不迭地冲向五号，焦急问：“三号！四号！五号怎么了！？”
“九号……”
只见三号抬起头，脸色煞白地看向丫头，他神色恍惚，嘴唇发颤，哑声：“五号，快不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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