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温饱罢了。
阎惜娇与宋玉莲依旧是在前厅唱曲,金翠莲则仍是做一等乐工,众人一日日的混着光景,论模样宋玉莲却要比阎惜娇俊俏三分,怎奈何这宋玉莲却是个老实性格,不会怜人。
阎惜娇则不同,贯会迎风使舵,看客官眼神的,近些日来,阎惜娇便在西市勾栏里火了起来,每天慕名而来看阎惜娇唱诸宫调的摩肩接踵,络绎不绝。
单说这一日,彤炜坊瓦子里依旧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后院欢声笑语,前厅丝竹不绝,今日乃是阎惜娇的底包,阎惜娇款动丝弦,唱的是娓娓动听,真乃是色艺双绝。
曲终人散,台下居中坐着的一位汉子,扯着嗓子连喊了几声好,意犹未尽的起身赶奔后台,找到管事的说话,只见他迷迷瞪瞪的说:“叫那台上唱曲的阎惜娇与我到后房一叙,我还要听他唱曲,再和她说话。”
这阎惜娇一直仅仅是唱曲,从不去后院与客人过夜,管事的便说:“这位客爷,我们的惜娇姑娘在前面伺候您听曲,您要是想找姑娘说话,我带您到后边儿,嗓子动听的姑娘多得是,给您找一位好的。”
“放你的猢狲屁!在这里的女子哪里还有只在前面唱曲的,到后面屋里听她唱曲给她好大的脸了!”那汉子嘴里不干不净的说到。
纵使管事的好说歹说那汉子就是不依,无可奈何,只好得先叫小厮招呼着,自己到后院找吴大娘讨示下。
这却不是伙计头一次因为阎惜娇找吴大娘了,一年来阎惜娇出落的丰腴动人,这些子弟哪个不想吃这口羊肉,都央告管事的去说。
吴大娘也是找到阎惜娇及父母多次,阎公阎婆起初也不同意,这些时日见白秀英穿金戴银也便有些松动,可阎惜娇本人却不乐意,执意不肯,吴妈妈也没有法子,也只得依旧让她在前面唱曲儿。
这回管事的又来说了,吴妈妈准知道阎惜娇不从,便也未去询问,回身问管事的茶壶:“要和惜娇过夜的是甚么人?”
管事的回说:“人倒是没有太大的能耐,只是我们也惹不起他,他便是高太尉府里的帮闲,高衙内手下的红人,街上都唤他刀哥的。”
他非是旁人,正是昔日化妆成军汉,卖给林冲宝刀的那个汉子,平生不爱他事,只喜爱寻花问柳,又没家室,便好喜将银钱全花在这勾栏瓦肆中。
众人都以为刀哥是他的诨号,殊不知他本便姓刀,这刀姓现今已不多见,但却是古已有之,《集韵》便记载:“刀达,蜀人,后避难改姓。”
这刀哥便姓刀,众人都叫他刀哥,近日虞候陆谦死了、富安也不见踪影,他便也在高衙内面前红了一阵。
退一万步说,你若是在太尉府当差,便是那不红不紫的,哪个敢去招惹撩拨,正所谓二郎神家的犬都能哮天。
这刀哥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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