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娇娇要制造一种神秘紧张的气氛。她不再像以前那样迫切地向往官职，追求提拔以后，心里反而坦荡多了，胆子也大了许多，还变得老练成熟了许多。
朱建林冷冷地看着她说：“什么事？”
这段时间，朱建林对她很冷淡。除了工作上必须要说的话以外，基本上不跟她说话。大约是对她太失望，太生气的缘故，也可能是想用这种态度来报复她，刺激她。
孙娇娇没有了他的纠缠，乐得自在，也尽量不到他办公室里来，不跟他多说话。今天她是出于好心，鼓了好几次劲才来的。
孙娇娇有意往门外看了看，才轻声说：“朱校长，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要来告诉你一下。要是知道了不来告诉你，就不对了，对你们也不好。我们毕竟是有特殊关系的，对吧？”
这样一说，朱建林才敏感地直起上身：“什么事？搞得神经兮兮的。”
孙娇娇早已想好了说话的方式方法：“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上次旅游回来以后，学校里有些老师一直在暗地里窃窃私议。”
朱建林有些紧张地看着她问：“窃窃私语？议论什么？”
孙娇娇更加神秘地低声说：“好像说你，唉，我都不好意思说。”
朱建林的脸色变了：“哎呀，你就说嘛，说我什么？”
孙娇娇知道说自己亲眼看见的不妥，效果也不好，就说：“说你跟孙敏敏有那种关系。”
“什么？”朱建林惊讶地瞪大眼睛，脸色也骇异得发紫了，“这种话能乱说吗？你听谁说的？”
孙娇娇眨着眼睛说：“我也不知道是谁说的，我只隐隐约约听说，上次旅游的时候，在泰山上照像时，孙敏敏在背后拉了你的手。”
朱建林身子一震：“简直是胡说八道。”
“有人还说，后来在回来的前一天晚上，在青岛那个宾馆里，好像说是在楼梯口吧？你和她拥抱在一起。”
“啊？”朱建林惊得从椅子站了起来，失态地叫起来，“根本没有的事。这是谁在造谣？我要追查这个人，查出这个人，我要处理他。”
孙娇娇轻声说：“你说话轻点，这种事是最说不清的。你越是辩解，或者想澄清事实，就越是传得快，人家也就越是相信。要是被陶顺仁知道，被张医生晓得，那还了得？那就要闹翻天了。你们以后还怎么在这里呆下去？这不仅会影响你们两个家庭，还要影响你们的前途。所以我才不顾前嫌来告诉你的。我是为了你好，你毕竟是我们的恩人，又是我的顶头上司。你真的要注意这件事，没有的话，最好；有的话，马上刹车，还来得及。”
朱建林跌坐在太师椅里，呆了，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过了好一会，朱建林才死而复生一样地坐正身子，盯着孙娇娇说：“你真是好心，就帮我偷偷问一下，这是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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