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其实是两个人。
旁边的少女，大概十七八岁的模样，豆蔻年华。
在泛黄的照片中，看着笑靥如花的少女，念念心里突然一颤。
就像是电流从心脏正中间流过……
恍惚之间，觉得少女的眉眼很熟悉很熟悉。
就像是，自己曾经亲眼见到过的模样。
脚步声在身后响起。
两人同时转身回头。
穆清许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保温杯，“你终于想起来了啊？”
傅熙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不起哦。”
穆清许笑笑，“争取今天下发到每一个同学手中。”
傅熙儿：“是！”
两人告辞出门。
穆清许站在原地，深邃的眸光落在桌角的合照上。
他是刚刚从窗户看到小表妹一起来，才把照片翻出来，放在桌角。
自己故意躲出去。
想要看看小表妹的反应的。
现在看起来，反应并没有很强烈……
大概是十七八岁的姑妈，和念念印象中的妈妈，出入很大吧。
一周后。
南城。
人格分裂小男孩的治疗已经开始。
叶老二租了实验室，姜沐泡在实验室已经整整五天了。
这天下午，给孩子用了第二阶段的药，姜沐才按着酸胀的腰肢起身。
打算出门走走。
刚出去，摸出手机，开机。
一条条的新闻推送铺天盖地而来。
姜沐从来不会关注这些乱七八糟的新闻。
迅速左滑删除记录。
删了几条后，她手指按在屏幕上，正要开始动作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名字。
接下来整整四五条新闻，全部和这个人有关。
而这个人名字的后缀，几乎都是结婚，婚礼之类的字眼。
她手指轻轻一颤，点进去。
叶初阳，裴方雅……
裴方雅醒了？
姜沐拿着手机，匆忙返回，找到了叶老二。
叶老二如常问道，“学姐，怎么了？你不是刚刚出去了？”
姜沐脸色不好，声音低哑，“裴方雅，是不是醒了？”
叶老二心里咯噔一下，强颜欢笑，“醒了？什么时候醒的？我都不知道。”
姜沐：“……你可以装的更像一点。”
叶老二沉默半晌，“学姐，我只知道裴方雅醒了，我哥要和她结婚了。”
姜沐是谁啊。
第一时间就肯定的问道，“是裴方雅出什么问题了吗？”
叶老二摇摇头，“不知道，如果学姐你想要知道，可以直接问一下我哥。”
问……问他吗？
问还是不问？
姜沐抿了抿唇，慢慢的冷静下来。
情绪逐渐恢复正常，她淡淡说道，“她没事就好，我就放心了。”
说完，迫不及待转过身。
大步流星离开这里。
走在寂静的小路上，姜沐不止一次有一种想要摸出手机的冲动。
理智让她停下。
姜沐素来是理智的人。
可是这次……
终究是心里莫名其妙的复杂情愫，战胜了理智。
兴许是南城的昼夜气温相差太大，她手指沁凉，拿手机的时候微微颤抖。
打电话给叶初阳。
呼吸微微屏住。
那边，过了很久才接电话。
姜沐：“刀刀在吗？”
叶初阳回答说道，“去傅九那边了，我快要结婚了，家里有个孩子……不太像话。”
姜沐哦了一声，“听说裴方雅醒了，她……没事吧？”
叶初阳嗯了一声，“健健康康。”
姜沐捏着手机的手指泛白，“能不能让我和她说句话？我想向她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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