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扔了过来,他只能接下。
他从一旁提起背篓,把银钱袋子扔入其中,背在肩上,而后走到谢桑桑身侧,从腰间摸出一枚信号弹,递给谢桑桑,说:“明早我再来给令尊施针,有任何突发情况,拉响这颗信号弹,我听到便会赶过来。”
这时,谢桑桑没有跟他客气,伸手接了过来。毕竟人命关天,里面躺着的,可是她的亲生父亲。
“别送了,告辞。”行舟没有让人送他,大步走了出去,临到大门口,他又把脸给遮了起来。谢桑桑停在原地,手里紧紧的攥着他给的信号弹,目送他离开,眼睁睁地看着他从门口策马而过。
行舟走后,林生便将大门落了锁,谢绝一切访客。这两日,除了每天早上来给谢无间施针的行舟,再没其他人进来过。
这几日,谢桑桑也没回过自己的房间。
她坐在谢无间的床边,累了就趴床边休息,饿了就在一旁的桌子上随便垫吧一点儿。大多时候,她都是没胃口的,若非是褚问逼着,她怕是一口也吃不下。
其余的时间,她都在亲手照顾谢无间。从煎药,到喂药,擦脸,按摩,都是亲力亲为,没有借他人之手。
可谢无间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意思,每天都睡得很沉,眼皮都懒得睁开。
只有行舟来给他施针的时候,他有点反应。可每次施针,只有林生在里面,谢桑桑看不到。她甚至怀疑,林生是为了让她安心,故意扯的谎话。可行舟也这样说,她又有些相信。
于是,她在半信半疑中,度过了两天。入夜,谢无间安生的很,行舟给她的信号弹,也没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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