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送进了宫,怕是无论如何也拿不回来了。
陆宽见状,指着陆宴之哈哈大笑,好一会儿,才道:“我的傻儿子,这哪里是玛瑙摆件啊,这明明是一方白玉枕啊。我的儿,你莫不是读书读傻了?竟然连玛瑙和白玉都分不清。”
个中细节,陆宴之不便与陆宽细说。
他的脸上扬起一抹尴尬的笑容。
离谢无间的生辰没几日了,现下再去准备他的生辰礼怕是来不及。左右上一世,他们送的也是这方玉枕。
罢了,或许这方玉枕天生就该进他们谢家的门。
或许,这就是命运。
陆宴之正想着,霍小玉端了茶水进来。
“老爷,少爷,何事这般高兴,小玉在门外就听到笑声了。”她到了两盏茶水,分别递给他们父子二人。
陆宽没喝,他正抱着那方白玉枕细细的观赏着,口中不停的发出赞赏的词。
陆宴之小啜了一口,说:“过几日便是谢老爷的生辰,我们刚为他准备了生辰礼。”
霍小玉顺着陆宴之的视线望了过去。
她心里更酸了。
方才她就觉得这方白玉枕有些眼熟,如今听到陆宴之说是送给谢无间的,她瞬间就想起了谢桑桑整日枕着的那方玉枕。
原来,这玉枕是他送的。
怪不得谢桑桑上一世那么宝贝它。
想到这里,霍小玉眼底的妒意比以往更胜。
这半个月以来,谢桑桑不再像以前一样无所事事,她一直为谢无间的生辰宴忙碌着。
日子过的飞快,眨眼间,便到了谢无间生辰这天。
为了给谢无间祈福,谢桑桑还以谢无间的名义在京城四个方位搭建了四个施粥棚,自谢无间生辰日起,未来一个月,大米粥加白面馒头,每日早晚各施一次。
这日,谢府是门庭若市,热闹非常。
那些受邀前来的客人纷纷惊讶于谢府的大手笔,单是施粥一个月,就要花费不小的开销。整个景和国,除了国库,也就只有谢家能负担的起了。
一时间,谢无间声名大噪。
这日,谢桑桑没有称病不出。
她正在前厅招呼着前来的女眷,她的一举一动,落落大方,给不少人都留下了一个好印象。
陆家父子来的时候,便刚好看到这一幕。
谢桑桑的小脸很红润,并不是陆宴之预想的那般病态苍白。
自打见了谢桑桑,陆宴之的眼神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他贪婪的望着谢桑桑忙碌的背影,直到陆宽将他拽走去给谢无间祝寿,他才收了目光。
今日,来府里的人五花八门。林生生怕混进来什么人,便亲自在门口检查着宾客们的请帖。
日上三竿,宾客们大多已经入席。
忽然,扶桑院里一位洒扫嬷嬷一路小跑着,来到了大门口。
“林护院,林护院,你快些去,你娘亲不小心从梯子上摔下来了。”
林生听了,急的直跳脚。
与他一起守门的家丁拉肚子跑厕所了,他东张西望都没见那人回来,便对着那位洒扫嬷嬷说:“嬷嬷,你先替我看会儿门,我去去便回。”
不等洒扫嬷嬷同意,林生就跑远了。
这位被临时抓了壮丁的洒扫嬷嬷大字不识一个,自然也不知道进门还需要请帖。
林生前脚刚走,谢府大门口就来了一位穿着灰色衣衫的白胡子老道士。
老道士穿的破破烂烂,衣服上打满了补丁,就连手上的拂尘也稀松的没剩下几根了。
看起来很是穷困潦倒。
他走到门口,顿了一顿,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老嬷嬷。
洒扫嬷嬷不明所以,便以为这位白胡子老道也是谢无间的朋友,便将他请进了府。
“道长,快快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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