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完之后，工作人员就来敲门。
“开始中期检查了吗？”她问。
“没有，只是学员那边有热闹可看，张导想让顾老师也过去凑个热闹。”
“行。”顾思语相当配合。
这位张导可不像之前的曹平，拽得五八万，鼻孔朝天。
相反张文明对她非常客气，她每次录完，还会问她感受，以及大概告知她剪辑重点，让她心里有数，如果她提出什么建议，他基本上都是采纳，从不含糊。
这么平易近人的导演提出要求，她自然是极力配合。
甚至在进学员化妆室前，工作人员还塞给她一口袋小零食，里面都是赞助的广告品牌。
“大老远就听见笑声了，什么事情这么好笑？”她敲门而入。
一串顾老师的问候声之后，于思源开口介绍快看，女装版小鱼儿新鲜出炉啦！这绝对是我们组的大杀器，谁都模仿不了！”
众人挪开位置，连摄像师都不例外，让顾思语拥有绝对的视角看清楚。
恰好江盛化妆到了尾声，开始涂口红了，大美人的形象十分饱满。
顾思语先是一怔，紧接着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错不错，我果然没选错，小鱼儿就得江盛来演。”她带头鼓掌，立刻引起一片掌声。
江盛半张着嘴，让化妆师涂口红，但是丝毫不影响他对着顾思语发出仇恨的眼神。
顾思语连忙凑近了细瞧，嘴里啧啧称奇，这样的江盛跟拔了牙的老虎一样。
只能对她死亡眼神警告，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
她实在没忍住，直接掏出手机，想要给他拍照。
江盛立刻偏头躲了过去，冷声道目组不允许拍照，免得泄露出去。”
“我不会泄露的呀，你还信不过老师吗？”顾思语马上道。
青年只是对她报以鄙夷的眼神，但是对于她的拍照始终不配合，连妆都不让化了。
化妆师举着口红刷，尴尬地站在旁边。
“这么小气做什么，又要我告诉你爸爸？”她不满地轻拍一下他的后背。
江盛听到她这话，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身体竭尽所能地往旁边倾斜，恨不得离她十万八千里。
“你告诉他的话，我更不能让你拍了，这还不得让他笑一年啊？”他撇嘴。
顾思语歪头一想，的确是这么回事儿，不由得轻叹一口气。
“那算了，我问摄像是要吧，正好还无死角高清大图呢！”她拍拍手，很光棍地直接走向摄影师。
江盛的额角一跳，青筋都蹦出来了，这明显就是威胁。
而且这话说得也太奇怪了，搞得好像他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图一样。
“拍吧拍吧，只许拍一张，不许泄露出去！”他最后松口了。
顾思语立刻喜笑颜开，马上凑过来。
她的手机都没收起来，显然就等他这句话了，这回还不是单独拍他一个人，而是她也入镜了，稍微凑近些，很俗气地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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