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二百九十一章:与荧那没有婚纱的婚礼_原神,关于我是雷神亲儿子这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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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那是一点儿也不能少的哦~不是开玩笑的……这样一来你也绝对再也花心不来了吧。”

  荧不怀好意地笑着,把金色的发丝撩过耳后继而仍是轻声开口。

  她那玲珑有致的酮体在薄纱睡衣之下若隐若现,几近毫无遮掩。

  灼热的气息又一次轻拍到了祸斗那变得混乱迷离的神色上,让他脑袋瓜那上一秒还重新回归而来的心智瞬息间被打回了原形。

  “我没有花心……荧,不,不行……我,我的年纪还不够……还……”

  祸斗如收到了惊吓的椰羊幼崽般哆嗦成了筛糠。

  如果说先前的荧还有几分把他当做能看不能吃的糯米团子的话,现在就像是肥陀在看着刚出炉的花糕一般虎视眈眈。

  “我当然知道啦,派蒙不也是能看不能吃的应急食品吗?”

  荧仍是神气地鼓嘴叉腰,一边嘟囔着一边开始解开身上的薄纱。

  “而且就算是不能吃……我也知道很多种让你我都会舒服的方法哦~”

  她眨巴着眼睛露出了虎牙,玲珑小嘴被舌头轻舔。

  两个小时后……

  祸斗哭唧唧地跑到门前,那把手还没来得及拧就被雪白的臂弯勾搭了回去,眼睁睁地看着那房间门一点点变得遥远。

  柔软的床上溢满着清香的气息。

  五个小时后……

  房间门被轻轻拧开,祸斗眼含泪水地颤巍巍在地上爬着,眼看着差一点点就能把手伸到门外,忽然间又刷地一声被拉回了回去。

  可怜的小指甲在地板上哗啦出了声,还是没能停下身形。

  柔软的床上的汗水却嗅着也并不刺鼻。

  八个小时后……

  祸斗眸光涣散迷离地倚着门沿,支吾着喘息着吐出灼热的白雾。

  他身上每一处雪白的肌肤都已经布满了咬痕,眼看着就差一点点就能走出门外,但伕是却在这时他忽然回头望向了房间的床上。

  钴蓝色的眼眸里紫光泛起,报复的色彩愈发浓郁。

  啪嗒一声房门被他重新关上,房间里传出了荧断续吃惊的娇声。

  柔软的床上已经彻底湿透,气息闻着亦是无比暧昧。

  十二个小时后……

  尘歌壶内,主卧室里闪烁着空间的缝隙。

  荧带着满足笑容地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祸斗,把他轻轻抱到了床上,又挽起耳畔金发低垂下美眸轻轻吻了他一口,笑得仍是那般坏。

  那双暗金色眼眸底已经不见了所有的红芒,仅剩下深情的色彩。

  只是她那脸上的笑容还是渐渐消失,唇瓣也已经抿起。

  “这样子的话,我们就是已经结婚了哦……”

  荧轻轻执起祸斗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绝美的脸庞上,笑得又坏又憨。

  “……永别啦,夫君……我爱你。”

  因提瓦特花虽然很洁白,距离最爱的故乡也显得有些偏远。

  但是深情的守望本就意味着言不由衷的苦涩,与身不由己的悲哀,就像她永远不会把诀别说出口一样,把对方伤害成这样的她。

  一定已经配不上去做对方的妻子了吧,即便她仍是非他不嫁。

  但是自从她几度未能杀死他的那些堆叠的时刻之后,命运的车轮一样也会碾过深渊的那片纯白,她知道雪山的寒天之钉会因她坠落。

  呢喃几遍,荧还是没能开口劝对方不要去踏足那片雪山,因为那样顺从着命运的话对方一定迟早有天会变回前世那十恶不赦的罪人。

  她很希望对方能够回来,她很希望对方不要再回来。

  如果前世沾染了罪恶而理应得到惩罚的是对方的话。

  今生应该就轮到自己了吧,那样的救赎一定太过遥远了吧。

  如果来生太远寄不到这些念想的话。

  就让遥不可及的纸船继续在海面,纸鹤在空中吧。

  ……

  她把那串被海水浸透昏黑的项链轻轻放回到了少年的手中,把他的手指并拢。

  那身穿一袭不染纤尘的洁白衣裙的少女举起双臂伸了个懒腰,轻灵的步伐就连离去时都空灵美丽得像是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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