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担忧。
阮婉安静听着,也不出声打断。恰逢秦书上前,将烤好的野味递上,还有些解渴的瓜果。小傻子笑呵呵接过,看到秦书绕过邵文槿,就不满嘟囔,“为何不给文槿的?”
他对邵文槿倒是好,阮婉不吱声
秦书笑道,“睿王殿下,邵将军自幼怕酸得很,大凡酸食都是一概不吃的。嘿嘿,尤其不爱吃这些橘子。”
阮婉循声抬眸,不喜欢?
他明明吃的比谁都欢,一日要她剥上好几个的!
耍她不成?!
邵文槿微顿,瞥过一眼,淡然道,“唔,我现在喜欢吃了,给我剥。”
啊?秦书顿时傻眼儿。
阮婉鼻尖一丝轻哼,继而起身回马车,小傻子立即跟上。邵文槿忍俊不禁,等她上了马车,却又怔怔看了良久才收回目光。
好似有人一走,他也瞬间没有了多少兴致。
秦书说的不错,他向来都是怕酸的人。
心下这股酸意,挥之不去。
……
一路快马加鞭,队伍赶在九月末前抵达济郡。
沿路见过不少受灾百姓和流民,朝廷和民间送来的赈灾粮食,若无禁军相拦,就拼命扑上疯抢,狼狈不堪。
再行至济郡主要堤段附近视察,各处都在抢修,沙包和废弃的土墩随处可见,还有不少济郡守军在此待命。
“九月里还会有洪峰?”邵文槿不禁开口。
“没有最好,希望没有。”段涛脸色并不好看。
两人在前面走,阮婉和宋颐之便跟在二人身后。
“少卿,怎么会如此严重?”宋颐之虽傻,但一路过来的见闻触动颇深,堤坝上又是这副模样,有此感叹并不出奇。
阮婉接道,“所以陛下才会让殿下来济郡安抚民心,我们也应当同灾民一处,同甘共苦。”
宋颐之拼命点头。
邵文槿驻足回首,“我同段大人去寻堤,阮少卿,带睿王殿下去各处看看,让江离带人同们一道去。”
阮婉称好。
“有事遣人来通知我,还有,别走太远。”末了,又补上一句,阮婉闻言便笑,牵起宋颐之的手就走。
灾民疏散在几里外,手牵手是怕小傻子受冲撞走丢。
宋颐之很喜欢少卿这般牵他,少卿的手柔软细滑,捏在手中好似温和软玉,他不由握得更紧些。
阮婉却会错了意,“小傻子,不怕的。”
宋颐之就睁大眼睛,懵懵点头,仿佛他越是如此,少卿就将他牵得越紧。
到了堤坝最近的聚集地,都在排队领赈济的粮食,济郡守军在,还算井然有序。不远处,梳着羊角辫的小女童捧着汤碗跑向娘亲,跑得急了些,绊到树枝摔倒,碗中连汤带水泼了出去。
小女童哇得一声哭了出来,喊着娘亲。
宋颐之上前抱起,“小妹妹,有没有摔疼。”
小女童也顾不上疼,望着洒了一地的米汤,在宋颐之怀中哽咽道,“娘亲生病了,我把米汤打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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