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闪!"刘伟华大惊,举枪就射。咔一声!子弹卡壳。周仁命在旦昔,千钧一发,此时拉枪铨或用刺刀已来不及,他猛蹿一步,将小伙子撞开,同时身体后仰,拉枪铨退子弹。
"啊!"刘伟华一声大叫,腿上传来一阵锥心巨痛。他咬牙挺住,退了子弹准备开火。那悍妇未叉中要害,猛地将钢叉一拔,鲜血激喷而出,刘伟华几乎昏厥。
"啊!"周仁大叫着冲上,一刺刀将那悍妇捅翻。刺刀是军人的灵魂,愤怒的小伙子这一刻选择了刺刀。
"扎死你!扎死你!扎死你!"小伙子两眼血红,发疯般将那悍妇刺成蜂窝。
"阿仁!"刘伟华嘴唇惨白,额头凝满汗珠,抚着伤口叫了声。
"连长,都是我不好,我没用。"周仁噗一声跪到他身前,泪水顷刻流了满脸。
"别哭!哭什么?"刘伟华忍着痛,指了指挎包。
"我知道。"周仁恢复理智,忙抹了一把泪,从挎包中掏出纱布。
"背...背包绳!"刘伟华伸手止住。
"哦,我明白。"周仁流着眼泪,慌慌张张,又换出背包绳。
周仁用背包绳把他大腿扎死,又包上纱布,终于止住了血。
两人这一耽搁,已过了近十分钟,前边枪声越来越近。刘伟华疼痛稍止,不忍地看着眼前的小战士,叹了口气道:"阿仁,你留个弹夹给我,上前边看看,别走太远,没什么事,就回去找人帮忙。"
"不!我不回去,我背你走!"小伙子把武器挂在胸前,揪着他双臂就往背上放。
"别胡来!服从命令!"刘伟华有一米八高,驻地在几公里外,周仁虽不矮,但那瘦弱的身体如何背得动他重大的身躯。
"不!我不,我死也要把你背回去!"小伙子根本不听,稳住身形,就向大路走去。
再说无益,刘伟华没再言语,摘下枪保持警戒。
对十几岁的孩子来说,刘伟华的身躯实在太重,不多时,周仁就双腿打颤,脚步踉跄了。小伙子死咬牙关,强自挺住,倔强地向前走,汗水洒了一路。
终于到了公路,情况明确了,我军一辆重伤的坦克被越南游击分子围攻,正缓慢而艰难行驶着。坦克前炮塔全毁,顶上的机枪不翼而飞,两个头缠纱布的战士坐在坦克里,一个驾驶,一个不时开火,将围攻分子迫退。
刘伟华痛苦地皱了下眉。坦克并非被火箭击中,而是炮弹在炮膛里爆炸导致的。
周仁大喜,挣扎着把他放到坦克上,随后爬上。两人猛烈开火;二炮手见来了增援,也不再吝惜弹药。一连打光了几只弹夹,三人成功地把围攻分子击退。
"谢谢首长。"两个坦克兵向他致谢。(PS:我军那时尚未恢复军衔,要从军装判断,衣服四个兜就是干部。)
"都是自己人,是我谢你们才对。"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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